['15196437', '妖妃乐园—将高贵女皇及其亲友调教恶堕为牝犬', '新人的第二作。\n身负血海深仇的凤族少女为报仇孤身一人进入深宫,不惜背负妖妃的骂名,败坏仇人基业、又将其女调教恶堕为忠心耿耿的牝犬,终报大仇的感人肺腑的故事(大雾)。\n架空世界架空背景,所以见到啊嘿颜啦黑丝白丝啦之类的词语道具请不要出戏。\n感谢群友提供的女皇公主与侍卫人设。\n感谢@雪月樱 @零之鸢梦 @聆星颂 等诸位dalao提供的修改意见。\n承蒙各位观看,如能留下评价实乃三生有幸,若有不当之处也望不吝指教。\n以上。', ['R-18', '中文', '恶堕', '雌犬', '调教', '淫纹', '下克上', '姐妹', '百合'], 'Lotus',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妖妃乐园—将高贵女皇及其亲友调教恶堕为牝犬 [chapter:觉 醒 篇] 夏帝国,乃屹立于神州的古老帝国。皇室负黄龙之血脉,承袭大统,治理天下,自立国肇始已历万载有余,虽期间亦有动荡起伏,但黄龙一族终能稳坐金銮。至于近代,长乐女皇夏凌雪行王霸之道,对外征伐蛮族追亡逐北,对内勤政任贤整饬山河,社稷之盛,古未有也。 只是亢龙有悔,盛极必衰。在这盛世之象的阴影下,灾祸的火种正悄然滋生…… 帝都。皇宫。 依照旧制,皇帝政务繁忙,掌管后宫之责本应交由皇后,颇有些男主外女主内的意义在。然而长乐女皇迄今未曾婚娶,是故管理后宫之职权由先帝生前的宠妃,相传有凤凰血脉的凰羽衣凰太妃负责。虽久居深宫,但皇都居民无人能忘记昔日先帝大婚之时这位披凤霞顶珠冠的少女是何等的风华绝代——银发泄地恍若星河,双瞳熠熠有如宝钻,妩媚精致的玉颜中仍残留着几分稚气,纤细婀娜的柔美身段却已然有了长开的味道,望之仿佛十六七岁的少女,既有青涩少女的娇俏又有成熟女性的优雅,入宫后更是在先皇病榻前衷心服侍一纪(60年)之久。难怪在先帝驾崩、诸妃纷纷殉葬时,这位新婚皇妃蒙获恩宠得以保全性命,并被女皇封为凰太妃。 只是,大婚未久先皇便病逝崩殂,不由得令世人议论纷纷,妖妃之恶名与其芳名一道传遍大街小巷;而或许是因长久的盛世,女皇志得意满,昔日的野望雄心被帝王权术牢牢占据,近小人,疏贤臣,甚至于数年前将贤相林一阳一族以谋反罪尽数屠戮。此后夏凌雪女皇与太妃的关系似乎日益亲密,触碰禁忌悖逆人伦般地数日流连于太妃寝宫疏懒政务,又广招天下俊美少年妩媚少女充实后宫,不知不觉中,宫阙间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之气,仿佛更加证实这位先皇爱妃乃祸国妖妃的流言。 “……嗯哼,居然还有这种不长眼的官员呀?” 身后的宫女一边为凰羽衣梳理长发,一边将今日朝堂上言官“祸乱宫闱、勾连内外、颠覆社稷”的抨击如实汇报。对此羽衣只是嗤笑一声,掬起一捧还漂浮着花瓣的清水缓缓濯过酥胸,脑海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因此入罪的先例。宫女接下来的汇报与她的想象一致:女皇当庭震怒,以捕风捉影编排故事诽谤太妃为由将此言官罢官下狱。而其他官员理所当然清一色表示支持——毕竟,有林氏一族的下场在前,朝廷上已然是趋炎附势之徒的天下。 (不过这个言官……得记下名字呢……)凰羽衣娇美的容颜上掠过一丝冰冷残酷。还未下朝,朝堂上的议事就已传入这位太妃的耳中,足以看出其经营之深耳目之广,不仅将后宫中的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手中,更是将触足伸向朝野大员与各地封王……的后院中,无形间构建了庞大而繁琐的情报网。 说她勾连内外,那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不过,羽衣对颠覆社稷什么的倒还真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她的执念,早已经伴随着仇恨,自幼时起就深深植根于心中—— “太妃娘娘,陛下来了。” 侍女的声音将羽衣从回忆中惊醒。她怡怡然从浴池中起身,如玉般姣美的胴体划破水面,珠珠水滴顺着她胜似丝绢的柔顺肌肤滚落,一边的侍女不由得咽下口水,目光顺着这液珠的轨迹一点点下移,亦步亦趋地来到这位绝世妖媚不着一丝毛发的美妙花园中——这位太妃娘娘的魅力真可谓是倾国倾城,别说男人们了,就连同为女性都会不禁为这份魅力夺走理智,也难怪女皇陛下会不顾世俗礼法多次来到这里…… 侍女手中动作不敢怠慢,仿佛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般,轻柔地以丝巾拂过羽衣的肌肤。从恰到好处的隆起、一手即可掌握的椒乳,到浑圆紧致又不失弹性的翘臀,隔着轻纱就能感受到这肌肤上蕴藏的诱惑魔力,她不禁妄想着直接爱抚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触感。怀抱着这种矛盾的心情,侍女贪恋地将每一滴水珠擦拭干净,又取出一件红裙,以晚霞般艳丽的薄纱一点点地将还蕴着水汽如新剥鸡蛋般的水嫩肌肤遮掩覆盖。 要是能剥开这层外纱的人是自己该多好…… 侍女却是一时不慎,将心中的想法以喃喃念出声来。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忙一脸恐慌地跪服于地磕头乞饶。 这位太妃可是蒙两任皇帝恩宠,又执掌后宫多年,让自己消失岂不是轻而易举的? 然而—— “哎呀呀,在如此漂亮眼睛里、本宫是这么吓人吗?”一双柔荑抚上脸颊,将侍女温柔地扶起。战战兢兢的侍女抬起头,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巧笑倩兮的玉靥。“再耽搁下去,小孩子气的女皇陛下可是要生气了。今晚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本宫呀。” “咦!?”侍女吃惊地捂住小嘴。 虽然常听说宫中女性有对食的习惯,未曾想这位太妃娘娘也有这种爱好。而且,居然会选中自己!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呀! (太妃娘娘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温柔呢……)完全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侍女像是喜悦、却又像是羞赧地慌忙点着小脑袋,被夸奖漂亮的那双眼睛只溜溜四处张望着,像是怕被别人听到这种僭越之举而打小报告似的。 因此,未能看到凰羽衣的那双异色的瞳孔深处,冰冷的,幽邃的,什么都映照不出来。 (刚好,让我实验一下皇家流传的那个法器呢……) * “凰太妃还真是让朕好等呀。” 梳妆打扮得光彩艳丽的凰羽衣甫一来到内厅,就听见了长乐女皇阴阳怪气的话语。虽然名分上来讲羽衣是夏凌雪的母妃,但两人年纪相似又有君臣之别,还是一同谋划阴谋、捏有彼此把柄的共犯,是以长乐只用对羽衣的封号相称。 示意自己宫中的侍女们退下,羽衣优雅地迈步,款款走到这位身着明黄色绣龙袍遂、捧臂倚着长椅斜坐的绝世女皇面前,眼睑低垂,双膝轻屈,盈盈下拜。柔软的身段妖冶而谦恭地躬起,挺翘的上乳自抹胸间调皮而诱惑地露出透气;裙摆摇曳,如象牙般精雕细琢的修长美腿半遮半掩地露出白皙春光,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该去饕餮哪一处的风情。只听她婉声娇道:“妾身疏怠,未能及时迎驾,还请陛下恕罪。”濡湿的银丝晃动摇曳,弥蒙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只是浅浅地嗅着就轻飘飘悠悠然的,什么不愉快都忘到了脑后。 本就只是调侃一下的夏凌雪见到羽衣如此恭顺,虚荣心自是满足,轻轻挥手示意免礼平身。 羽衣这才起身抬头,将这位盛世女皇的身姿映入眼帘——平日里阻断皇权与朝臣的冠冕已被摘下,露出那只有亲近之人才有资格拜见的妩媚中又混含着英气的容颜。黑色长发微卷及腰,齐刘海遮住额头鬓角留至耳垂。秀眉稍细,深色眼瞳下鼻梁挺直鼻头小巧,唇若凝脂齿如含贝。华贵的皇袍衬托着高挑匀称的体型,丰挺的玉峰正如其主人一样自信骄傲地耸立。 只可惜,这朵玫瑰越是娇艳,她的刺也越是扎人。莫看在私下里会露出小孩子般的脾气,但这位女皇的杀伐果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说上位之处就北伐蛮族,伏尸百万辟土千里,朝堂之上的斗争也是权谋不断凶狠异常。夺嫡的惨烈,先皇的暴毙,林氏的族诛,隐约地都有这位女皇的影子在背后。羽衣更是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先皇之所以离奇暴毙,可不就是羽衣与长乐共同谋划的吗?! 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自矜功伐疏懒政事,但羽衣深知这位女皇可是打着示敌以弱故作昏聩从而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主意。朝堂上的昏乱不过是假象,局面仍然牢牢把握在这位女皇的手中。 只是…… (安逸与享乐是世间最可怕的蛊毒。昏君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会真的摘不下来的。长乐陛下,就让我好好教导您这件事吧~?) 敏锐地在女皇的玉靥上察觉出几丝疲惫与倦怠,凰羽衣暗自欣喜。不动声色,如之前几次会面时一样自然地绕到女皇身后,纤手抚上她的香肩,体贴细致地边按摩边唠嗑:“陛下似是有些劳累……是朝廷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日理万机,政务缠身,理当如此。”长乐安逸阖眸舒缓身子,舒服的酥麻感流遍全身,抚平她螓首上蹙起的秀眉,绷紧的娇嫩肌肤渐渐柔软下来,在凰羽衣的服侍下一点点松懈戒心。 凰羽衣特意筹备的香料早已燃起,薄薄的雾霾熏染着内厅,令这片小小的天地仿佛仙境。以凰羽衣的精明,自然不会用什么致幻药剂留下把柄,这香料可是宁心静气、有助修行的良品,也只有皇室才能轻易的入手。但如果配合上羽衣使用的独特按摩手法的话…… “呜嗯~”无意识地,女皇的口中泄漏出几声轻吟。 羽衣十指间的娇躯酥软若水,这具高贵的胴体毫无防备地将催情的指法尽数吞下,一揉一压间酝酿出奇妙的感觉。 趁热打铁,原本只是在肩膀周边按压的手掌一点点扩大范围,自腋下划过侧乳,时不时在乳峰上拂过,灵巧的手技中潜藏着下流的味道,微微刺激着敏感带,不给女皇留下思考的空闲:“居累得陛下如此疲劳,那群朝臣真是罪该万死呀……” 此言真是深得朕心呀…… 女皇“呼嗯”地嘴角稍扬,深有同感地附和着,却是着了羽衣的道、完全被错开了注意。不知是因为那份自肩胛一路延伸至软腋与酥乳的奇妙触感引得渐感莫名的舒快,还是因为单纯是疲倦至极的简单符合,她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赞赏以一声悠扬又带着几分沉浸的呢喃与喘息替代。 “肩膀有点僵硬了~陛下也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见奸计得逞,羽衣继续着话术与行动的双重攻势。 香肩微颤,纤腰轻摇,宽敞的霓裳摇晃着敞开衣领,露出大片白腻;轻轻弯腰,以乳为枕,将女帝那平日里被冠冕流苏掩盖着的惊世美艳夹在自己的柔软沟壑中。 依靠着那柔软的两团丰盈,鼻尖萦绕不知该说是妖异还是勾人的芳香,明明不曾有一处相仿,然而这一份安逸却让长乐不自觉地想起昔日在母妃怀中的过往,帝皇之心越发安逸懈怠,完全兴不起呵斥这种僭越之举的心思;不再偷偷摸摸的纤纤玉葱则大胆地来到雪峰之上,隔着皇袍在长乐玉体的敏感之处轻轻勾勒起圆圈。在一记记的逗弄中,她娇软的身子随之轻颤一阵又转而归于宁静——看似祥和的背后,却是她的双颊渐渐浮起一抹异样的浮红,就连喘息也显得急促了许多。自以为可以掩盖住丑态,却是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羽衣的面前。 (呵……是收获的时候了……) 这当然不是短短一次按摩的成果,而是数年无声润化的结晶。这位将先后两代皇帝玩弄于鼓掌间的绝代妖妃,在与长乐共同谋算先皇之后,终于又一次展露獠牙。复仇的怒火,燃向皇室的血脉。 艳丽妖魅的微笑一闪而过,纤薄樱唇轻吻着长乐的凝血般红润可口的耳珠,暧昧而沙哑地声线送入年轻女皇睡意朦胧的心间,似是倾诉,又似是在暗示。 “陛下莫非是觉得有点闷热?妾身用真气为陛下降降温吧~” 两手各掌握一只柔软,手指间堂而皇之地凝聚起仙力,边解释着这是按摩的一环,边将潜藏着妖异魅惑之邪力的真元伪装成清凉舒爽的气息隔衣渗在女帝酥胸前的各个穴位上,错乱地刺激得长乐愈渐燥热的娇躯。 “呜嗯…呜…嗯啊~…” 徘徊于梦醒之间早已分不清孰真孰假,明明就是自耳畔传来的声音此刻却又显得如此缥缈与虚无,恍惚间长乐只得遵从那魅音的蛊惑,敞开心防,迎合所谓的真气按摩。而确如她所说,一缕缕沁人心脾的凉爽气息浸润灵脉,那蔓延全身的莫名燥热也随之一熄。 然而却只有那么一瞬而已。每一次清凉后便因为随之而来的燥热愈发渴求起下一份畅快的凉意,无尽的恶性循环令这份欲火愈加翻腾旺盛,直至……女皇在恍惚中抵不住地辗转蜷动,褪除这身华服,将一身皎白如玉的胴体尽数展露。 当今天下,无人有资格一睹的春色却廉价地绽放在羽衣的双手间,只由羽衣一人恣意欣赏。而更令人惊愕的是女皇晶莹光洁的小腹上的一枚妖异的纹路——仿佛一颗桃心被一道道荆棘缠绕束缚,共同勾勒出女皇雪肤之下娇嫩宫闱——像是有生命一般,伴随着主人的梦呓闪烁,每一次明灭,缠绕宫腔的荆棘就更是紧密。龙飞凤舞的粉色笔画更在宫腔上留下了一个小篆—— 凰 这当然是羽衣的杰作。原本只是让刺皇的两人不能背叛的凭据,但已逐渐成为把女皇化作玩物的淫纹。如今,距离淫纹完成,只差一步。 羽衣仙力外放,温柔地托起女帝精致华美的玉体稳稳地飘至凤床,凤躯为褥、双乳作枕,让长乐深陷自己以身体搭建的温柔乡中。甜美的肌肤缠绵依偎着,赤身裸体的亲密相触,给羽衣更多机会将催情仙气送入长乐身体里。 只是,无论欲望与燥热是如何沸腾,却都被那枚妖艳地亮着粉红光芒的印记牢牢的锁住,怎么都得不到发泄、只能在女帝的娇躯内酝酿。 “陛下,妾身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有点僭越,先请陛下宽恕妾身不敬之罪~?” 轻佻而做作地乞求着不可能有答复的宽恕,羽衣以玉指点着长乐的檀中下滑,打着转轻佻地抚过那光滑紧致却因纹路之故流露着淫靡味道的小腹,在她不着毛发恍如幼女般可爱的阴阜上流连着、最后落入那天下无人不向往意淫的耻丘外。无需多做动作,只是以指尖轻轻扣挠便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甜腻腻的雌性荷尔蒙的芬芳瞬间四溢。 虽然意识已经陷入昏睡,但这具肉体却牢记长久以来的指导自然地M字开腿傲然展露着处子嫩穴,任君采撷地勾引羽衣的手指重新探入湿润泥泞的桃园。威严的皇权被这般屈辱的动作玷污着而长乐仍不自知,惺忪的睡颜上遍是淫靡妩媚的嫣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女皇浑身酥软着瘫躺在这折磨着她的人体椅子上,自樱唇之间吐露的那混杂着声声魅惑动人的娇吟与呢喃的轻诉丝毫不曾有什么拒绝反抗之意,反倒是充满了无限的诱惑,欲迎还拒般渴求着愈发激烈的欢愉与满足。 “舒……呜…好…好舒服哈啊……” 剥去那粒小巧可爱的凸起的最后一层守护,修剪整洁的指甲轻叩女皇的阴蒂。这颗不知何时就已兴奋地挺翘硬起的璀璨玉珠,随着这具躯体被挑逗的敏感无比而隐隐渴求起快感的浇灌,仅是轻轻的触碰,敏感的女皇便因这蚀骨销魂的突兀快感一记痉挛抽颤。骚媚多汁的软肉也随着女皇潜意识夹腿而主动缠绕过来,紧密缠绵住羽衣的手指,为这道玉蚌含珠的菜肴新增了美味的配菜。 朝堂上任无数馋臣阿谀赞美也少有动容的女皇,如今却只为了这小小的手掌主动扭动婉转。所谓天下尽在掌中,不外如是。 可羽衣已然不拘兴于以手指把玩长乐的牝户,以仙力微扶她的上身、自己则于床尾匍匐在女皇的阴胯间,仿佛大厨品味美食一般深深地嗅着这只已然沉溺于性事而毫无自觉的雌皇浓郁的发情气息。润湿的气流伴随着她的吐息扑在女性敏感娇嫩的穴外,夏凌雪的肉体似乎预感到即将降临的宠爱,仅是被羽衣的呼吸吹拂着就痉挛抽搐、向着把她料理至这般鲜美多汁的主人献上快乐的潮吹。 “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餐呀……”以红舌蹭入长乐女皇情动半阖的缝隙,沿途的淫汁溶化在妖妃的津液中,或甜美地徜徉在舌苔味蕾间、或淫靡地淌下湿漉漉的水痕。羽衣的银牙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咬开不称职的穴瓣,香舌得以更加放肆地窥探阴穴的内部,卷过层叠的褶皱,拭过发颤的艳肉。女皇陛下高贵神圣的阴核,已然成为祸世妖妃的玩物,柔软的香舌,坚硬的指甲,温柔的舔舐,粗暴的抠拧,瘙痒,疼痛,快乐,苦闷,间或着交错着,倒错着凌辱着,将女皇的御体拽入永世沉沦的淫乱堕落。 积蕴的汁液泄洪一般汹涌流出,略带点生涩但更多是香椿的黄龙女帝的妹汁溢满羽衣的唇齿间,亦有滴滴逃脱的、沿着太妃娘娘的唇角滑落,打湿了裙衫,比之女皇陛下也毫不逊色的玉体被紧贴的红纱描摹勾画着玲珑的曲线,女皇与妖妃、两股截然不同的体态芳香杂糅在一起,弥漫着能令任何雄性都血脉膨胀的味道。 刺激到这种地步,对羽衣来说都是头一遭。 被这样亵玩,就连凡妇俗女都会清醒,莫说女皇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修行者。 深处内里的自我渐觉危机临近,晦暗的瞳眸忽的绽放耀眼华光。传承自应龙的古老修行之法自动地在经络间运行,古朴高贵的皇气,将女皇的青丝与眼眸都染上旭日般灿烂的黄金,瞳孔竖立,渊渟岳峙,毕露威严。骤然间,空气变得无比尖锐,强烈的气息仿佛无数根细针扎在肌肤上,又似重锤压身、迫得人喘不过气。 可羽衣不惊反喜。 这一刻,她可是久等了! “哦哦哦哦哦哦——~~~???!” 下一秒,异变陡生。 黄金龙瞳被覆写上绯粉的心形印记,威严的表情转眼间融化为啊嘿颜。紧绷成弓的娇躯不知疲倦的胡乱扭转与弹动,神情近乎崩坏而大张的樱唇中倾露的也尽是淫乱无比的浪叫。 ——却是自夏凌雪本能运转周天之际之时,羽衣不顾那份压迫俯身吻上,纤薄水盈的樱唇在她的嫣红肌肤拭过、自痉挛蠢动的耻部径直滑上,埋首于女皇的丰盈之中枕着那对柔软,间或吐出香舌、在女皇糜烂的淫美胴体上留下吻痕。妙指再临故地,灵巧而熟稔地翻弄这盈满爱潮湿漉泥泞的处子粉胵,将邪淫之气汇于双指、用力苛责着长乐娇嫩敏感的阴蒂。 对危险的抗拒终究敌不过这内外交错侵袭的快感与性欲。在女皇放荡地淫叫声中,烙于丹田之上的淫纹粉光大盛,为祛除淫气而运行的真元,反而堕入爱欲的怀抱,挟裹着妖妃的淫气在经脉中驰骋纵横。 “终于……陛下的真元也染上妾身的颜色了呢~”羽衣脱下黏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的长裙,横抱住长乐还在不住颤抖地泄出淫汁的柔软身子,膝盖互抵玉腿交缠,不止贴身、更是贴心地解说起来。“如果陛下还有意识自然可以排除异力,只可惜……” 只可惜现在女皇本人也堕入欲望的漩涡,不仅难以制止、还会为了追求快感,主动接纳这些淫气。 饮鸩止渴地不断进行着真气的循环,每条经络、每处穴道,都被淫气侵染为快乐淫欲的温床,细细碎碎的快感的电流随着真气的运行汇聚、又反哺着各处的刺激,演为肉愉的激荡共鸣。淋漓快意竟是摧枯拉朽般将源自肉体本能的一切反抗摧毁,她高高后仰的脸蛋上只有更浓的春情,口生津唾,于唇角淌成一道银丝洒落。一双心眸微启,蝶翼般的睫毛于轻颤间濡浸快乐的泪珠,空洞眼眸映照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浑沌与欢淫在深处盘绕。撩拨心弦令那份欲火愈发疯狂泛涌,吞噬女皇的清明神识。 宫户为炉兮,玉蒂为工;堕悦为炭兮,牝阴为铜。 虽贞洁仍在,但女皇的宫穴已为肉欲之巢,水嫩地经不起撩拨便会绽出汁液;阴核盈血,久经蹂躏却敏感不减,忠实地将一切凌辱转化为雌悦;心陷淫欲,绝难自拔,甚至会在高潮后的迷蒙里主动追寻欢淫。 一切均已准备就绪。饶是羽衣有过亲手杀害先皇的经历,也不仅心神动摇。 ——现在就要将这绝世女皇,堕为自己的炉鼎~? 翘臀在夏凌雪的玉腿上磨蹭着挪近根部,左足勾搭对方的纤腰,右腿则在对方另一条美腿下盘曲着。两个各显风情的白虎小穴仿佛热恋中的青涩情侣一般羞答答地缓缓靠近,顺迎着天然的吸引力、自然地接吻在一起。上面的嘴唇自然不会让下面的小嘴独显风头,强硬地咬住长乐的樱唇。月牙般的酥胸挤压着彼此,几颗草莓也不甘示弱地像是要挤进对方的波浪中一般,柔软地弹跳变形。 不过上下两张小嘴还是有所不同的——与香舌轻舔就松开唇齿,任由羽衣纠住红润丁香依偎缱绻,吮吸香甜津液的檀口相反,下面却是羽衣以娇艳阴唇夹紧舔舐长乐挺耸的阴蒂,淫穴激吻,爱潮涌动,互换汁水。 妖惑之极的真元经下体相连之处,自羽衣体内渡入长乐的丹田,邪仙的仙气与女皇的龙气萦绕融结,不分彼此,沿着古老的秘法运行周天循环后,自口舌回归。女皇的胴体已然成为浊杂的过滤器,羽衣将阴郁邪异之气息送入其宫腔中,收回的自是被帝皇真元提纯的醇博元气。 女性属阴,纵使女皇为黄龙血脉、九五之尊亦不会改变这一天性;而羽衣身为凤凰子孙兼负妖惑星之邪力,自幼被批有祸国妖民之象,因此家破人亡孤苦漂泊,心怀愤恨更是促使阴气郁结。两相纠缠之下,旺盛浓厚的邪阴之气在女皇的子宫里酝酿,阴极阳生,否极泰来,孕育出女子阴气中的那丝凝聚着精气神的“真阳”——而这,就是这尊“女皇炉鼎”的真意所在。 “呜噢噢噢~~~~” “哎呀哎呀,在我完工之前可还不能高潮哦~” 内有淫气灌顶,外有阴蒂苛责,更被羽衣施以寸止之刑。清明高傲的内心彻底的被淫欲霸占,长乐八爪鱼一样缠住羽衣,不知羞耻地摇摆腰肢、晃动身体,只是单纯的摩擦就能让数次泄身身体因为快乐而失神,快感像是毒药一样在身体里流淌,却被淫纹牢锁最后一道关隘、无论如何都抵达不到想要的绝顶。 “要去……想去……要死了~?再不去……要变成笨蛋了~?” 手指撩动自己的乳晕,脸上的焦耐之色越来越苦闷,欲求不满的阴唇像是出水的鱼儿般一开一合,滴滴答答地垂下爱液。但羽衣依然不紧不慢,真气流转间、将孕育在炉鼎里的真阳抽丝剥茧般吸摄纳入——这不止是单纯的元气,更是长乐的一部分心灵,是将这位绝世女皇彻底俘虏堕化所必须的流程。 良久。 长乐的口中已经难以呜咽出成文的语调,沙哑的叹息中,无神眼眸失焦翻白,俏脸上遍是被欲火折磨的痴癫。仿佛发烧一般滚烫通红的娇躯时不时哆嗦着,本能地追寻凉意在羽衣的娇躯上磨蹭,双手也无力地缠住羽衣鹅颈,比起依偎缠绵、更像是投降臣服。身体里的水分早已被情欲烧灼的几近干涸,嫩穴只能淅淅沥沥落下几点淫液,点点滴滴在身下的水塘里溅起水花。 羽衣轻撩她被汗珠黏在额头的发梢,凑到耳畔,说出了让她等待已久的解脱话语—— “去吧。” “——————!!!!!” 没有任何话语。甚至连呻吟声都听闻不到。但刹那变为永远——女皇的玉体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动作:肌肤的轻颤,手指的紧抓,脚掌的蜷缩,淫穴的抽搐,都画卷一样僵在那里不再动弹。简直像是有无声的爆裂在这具奢求高潮的女体内响起,炸开一道又一道快感的浪潮,推动着长乐来到从未感受过的快乐的巅峰。如同慢镜头下的默片,长乐缓缓地后仰、倒在泥泞着淫汁的床榻上;腰肢高高弓起,仿佛快感仍然在肌体里的每个细胞中持续着炸裂,刺激得她无法放松、长久地飘浮在如梦似幻的云巅。 羽衣却也盘坐收功,吐出一口浊气。 ——若要说肉体的愉快,她自然没有抵达长乐那般的极乐。但内心的充盈满足却更加美妙。不仅手刃仇敌,还让仇敌之女在自己手下婉转呻吟露出痴态,这对每一个复仇者都是绝妙的享受。 (没想到长乐陛下还真是水嫩多汁呢~? 看来得换一床被褥了~) 云销雨霁。 璀璨金发与华丽银发交错,白嫩的肌肤俨然布上一层动情的绯粉,虽香汗淋漓,但拥着温软美玉般的娇躯完全不觉难受。只可惜天色渐晚,羽衣可不想自己变成那种沉眠女色忘记正事的懈惫之人——虽然她本就没什么志向。以两手食指摁住长乐的太阳穴,一边输入真气,一边直视那双空洞的眼睛,令长乐将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误解为一场梦境,深埋于记忆的最深处。 ——这道美味已经料理完成,只是自己这边却还缺一副上好的餐具。素材难得机不可失,怎么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呢~ …… “陛下……陛下……?” “唔姆……” 凰太妃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呼唤,让长乐女皇从倦怠困乏中勉强抬起眼睑。不知怎得,那张见过无数次的妩媚容颜此刻居然让自己怦然心动,熏来的芬芳体香勾引着心头的火热,身体躁动不安,小腹深处,一团莫名的热量不仅蒸的口干舌燥、双腿之间也一片湿腻,本能地知晓只有用眼前这位美人儿的清凉肌体才能消解。 “夜已经深了,陛下再滞留妾身寝宫恐会引起更多流言蜚语,该回陛下的宫殿歇息了。” 一双柔荑轻晃自己的身体,柔嫩与惬意透过皇袍,仿佛炎夏里的一杯清酿浸入心田。 并未答话。揽住凰羽衣的纤腰,拉近自己的胸上,而后一口吻住那从醒来后就在自己眼前不断开合诱惑自己去吮吸的樱唇。怀里的美人儿先是身体一僵,娇弱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自己的乳峰,却是在自己的霸道面前再也做不出别的抵抗。 “唔姆……陛下,不能……唔、啊呜……” 接吻换气的空隙,凰羽衣似乎还是想规劝自己,但兴起的女皇哪里还听得下这种言辞,重新捉住她的唇瓣,淫靡的口水在两张秀口间往复循环。 抱起太妃柔弱无骨的身子,径直来到床榻上——咦,这床铺似乎是新换上的,看来上天也是默许自己一亲芳泽呀:“哼哼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宫内院,何处不是朕的寝宫。朕已经决定了,今夜就由太妃娘娘来侍寝!” “可是……” “太妃莫非想抗旨不成?” “……臣妾遵旨。” 这个当初自己还是公主时对自己提出各种非礼要求的妖妃,如今也只能乖乖听命任我玩弄了呢~志得意满的少女帝王将羽衣脸上的苦笑认为是无可奈何的认命,虚荣心大为满足。啊,自己才不是被这个妖妃迷惑住了呢。只是想一逞威风,杀一杀她的气焰,顺带扮演沉迷美色享乐的假象罢了。嗯,一定是这样。 没有读心术的长乐自然猜不出羽衣真正的想法: (效果真是好过头了。呀咧呀咧,看来今晚不能守约了呢……) [newpage] [chapter:共 鸣 篇] 夜。皇宫。 “唔嗯~?” 一缕青丝于芳唇间咬紧,半掩住春光的被褥下纤细玲珑的娇躯蜷缩着微颤。粉臂藏在被单内,只露出半截如玉削成的精致肩腋,但从少女叠起双腿曲起腰肢,暴露在外的纤长玉指在床单上拧出深深的褶皱,脸蛋在晶莹汗珠映衬下越发娇艳妩媚,被窝里不时响起低闷呜咽声与缱绻水渍声,缠缠绵绵悱悱恻恻,闻在耳中仿佛有一只小爪子可爱地勾挠着心绪,稍有经验者恐怕都能判断出另一只手掌究竟在做什么,好色之徒恐怕会淫笑着喊着“小妞陪爷乐一乐”之类的污秽之词不要脸的凑过去。 ——但是,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帝国堂堂长乐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话呢? “啊呜呜……好、好舒服……呜……” 这位一向以权术与威严示人的女皇陛下,却于夜半无人之刻斥退宫人侍卫,用曾指点江山挥斥雄师的手指抚慰花蕊,在温软湿腻的花腔里轻拢慢捻。若是有人发现这一秘密,怕是会被想维护皇权威严的羞怒女皇就地斩首吧。 虽手法生涩,但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着自我亵渎的禁忌背德与倘若被发现的紧张刺激,快乐的潮水连绵地自手指触碰的地方涌出,有如电流划过,丝丝酥痒汇集成震颤全身的激麻、让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畅战栗——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的敏感吧? “唔嗯……还、还差一点……” 不知是否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亦或者雌性本能的诉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的暗示,分明已经舒服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声音在告诉自己,还可以更加前进、还能抵达更加美妙的绝顶。是以纵使这份快感渐渐地从舒适变为苦闷,情欲的火焰噬咬折磨着内心,她依然舍不得从下身抽离手指,一边畏惧着那种可能会把思考熔断的可怖未来,一边却情难自禁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极乐,矛盾的情绪纠缠交织,却成为屈服她的身心的绝佳调教。 越是烦躁,越是会胡思乱想。 ——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高处不胜寒。兄妹阋墙,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宫阙之深,孤家寡人的苦寂就越是会在心中钻出空虚,坚强的内心底下已然是千疮百孔。总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了,渴望被体贴,怀念被拥抱,希冀被呵护——也因此,会眷恋于那个女人的臂怀吧?即使她是一脸狐媚包藏祸心的妖妃。她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今晚也想在太妃寝宫过夜的,然而太妃却说着什么“陛下在我这里会赖床误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门。真是的,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么?以后干脆改一周一朝为十日一朝好了…… 似是因为回想起凰羽衣来,她的肌肤的柔软、体香的芬芳、津液的甜蜜,还有手指与香舌的○○……仿佛铭刻于身体潜藏进灵魂,在无意识间念叨她的姓名时,那些回忆、那些感觉一股脑地从身体上下踊跃而出,简直就像那个人此刻正拥吻着自己爱抚着自己一样。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里……!就是这里!!舒服得…要死了……?要被爱妃的手指玩死了——???!!!” 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弄的还是相同的地方,却仿佛解锁了什么模块,身处对凰羽衣的意淫构筑成的世界里,原本迟迟难以抵达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浓郁的爱意带来强烈的幸福感盈满身心,徜徉于这份强烈的将自己的存在都染上单一色彩的爱中, 真气于兴奋间激流震荡,可瞳孔中闪烁着的并非威严的竖瞳,而是沉沦的心瞳。积攒酝酿的快感终于全部爆发出来,长乐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威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这无可抗拒的雌悦、高亢地呻吟出声。 ——这份爱意,是作为晚辈的敬爱?是作为恋人的情爱?还是作为雌性的欲爱? 脑海化为空白、身心变为她人形状的牝兽女皇自是无瑕分辨此中差别,囫囵地将这份黑暗的、欲望的爱尽数吞咽。 “啊哈…啊哈…嗯~?哼…哈……还能、嗯~……再来、一次想要…爱妃……?”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长乐便已喃喃着凰羽衣的名字。 浓夜将消。 可以想见,明早朝会上出现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长乐,会是一副怎样的萎靡模样。 ——至于被女皇心心念念的凰羽衣的太妃寝宫中。 “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一边自慰到高潮什么的……还真是可爱呢,夏凌雪陛下~?”手点樱唇、曳出妩媚的艳笑,濡红香舌浸润着唾液、舐过指尖,凰羽衣悠然侧倚躺椅,银亮冷彻长发与朱红宫纱侧摆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闲适惬意地垂下,几触地面。躺椅旁坐落着一面水晶镜,可镜子上却未浮现出凰羽衣华贵的容颜,而是距离太妃寝宫相隔数里的女皇寝宫——这是名为圆光术的映照远方景色的仙法,虽然皇宫中被布置了重重结界,可由于主要的防备是对外而非对内、两宫殿距离又过近,让凰羽衣轻易得逞。 “没想到夺走真阳后会变得如此痴腻,真不愧是我的好炉鼎呀~?” 将还在继续上演的自慰春宫戏放在一边,视线转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于这边……能一窥陛下沉浸欢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应该感到荣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却是前几日被凰羽衣“邀约”的宫女。今日总算把那个缠人的陛下赶走,手头得空、可以来料理这个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过的莲足中还带着几分湿气,粉妆玉琢的精致趾尖悠然上翘,抬起这名瑟瑟发抖的可怜宫女的脑袋。曾令对方想入非非的优美腿肚在红纱悄然滑落后,映着琉璃灯盏的柔光,在宫女的眼前尽显奢华。但她已然被吓丢了魂儿,双眸蒙上恐惧的阴翳,失去灵气、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带新人的任务不能交给手下们,新来的宫女们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嘛……不过这样也不错?装怂装软弱太久了,偶尔强硬一波也算是换换口味。 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无形绳索禁锢着的宫女惊恐地尖叫着,扑在羽衣的身上。 “那个东西是……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谙仙法的凰羽衣近日又得长乐这一优异炉鼎,修为大增,这种小宫女怎能反抗?所有声音都被气劲封锁在了房间里,哪怕护卫就在距离内厅仅一门之隔的外室,都休想听见她的叫喊。 “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过的东西,你一小小宫女能够一品滋味,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报……呵……”说到后来,似乎连自己受不了这种说辞,发出一声冷笑。现在做着玷辱皇权之事、最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凰羽衣挥去烦人的思绪,手指封住宫女的嘴唇:“哎呀呀,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粗暴了~” 此乃,享乐之时~? “可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次日的朝会。 朝堂之下,大臣们争议之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困倦地眯着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已然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忆起的只有销魂蚀骨的极乐。但直到宫人们呼叫时,她还陶醉在无数次高潮余韵叠加酝酿的醺醺然之中,肌体懒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理所当然的,现在她的身子还是火热酥软的,两腿间的湿滑让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动作——倒不是怕大臣们发现她的丑态,仍徘徊于迷茫与空虚的思考回路可没有害怕的余地;只是单纯的害怕稍有动弹就会导致这股惬意从身边溜走而已。 女皇这般慵懒疏怠之态自然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而虽然有流苏掩盖、但举手投足间的春意媚态,更是让不少心怀邪念的臣子涌出邪火唇干舌燥。有人不怀好意地进言献语,只是为了听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缱绻妩媚的嘤咛。若有忠秉直谏之士或许可以打断这种氛围,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权术下,那种敢打扰圣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在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忽然有内侍在女皇陛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本诸事不理的长乐脸上茫然忽然一扫而空,怒瞪杏眸,宣布立刻散朝,抛下匆忙地赶往后宫。 ——啊,关于改变朝会日期一事,这位陛下也在临走前通告给大臣们了。没有给大臣们抗议或争辩的机会,强硬地公布后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许原本雷厉风行的性格。 * “太妃怎会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异常?” “回、回禀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宫女回乡省亲了,这才……” “太妃的其她宫女呢?难道也回乡省亲了吗!?” “这个……太妃娘娘性喜清净,所以宫中的宫女不多……” “废物!”长乐怒斥道,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求饶。此时已到太妃宫门前,女皇着实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命令侍卫将这人带下去,整理好衣服,命令侍卫在门口守候,踏入宫殿。 似乎因为主人卧病在床,凰羽衣的寝宫里洋溢着难言的宁静。空气里漂浮着味道熟悉的熏香,仿佛羽衣的小手温柔抚过,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却也令身体本能地忆起之前勉强用高潮余韵压抑着的对羽衣的思念与渴求。好想立即就见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怀里,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为什么,忽然对凰羽衣这么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来示弱装庸的…… 心中的疑问,却在推开寝室房门的一瞬间不翼而飞。 那个人(凰羽衣)的存在,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也好呼吸也好肉体也好心灵也好真元也好灵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绽放,小腹淫纹的绯光穿透龙袍。自信而凛然的天子风范犹仍僵在脸上,但垂涎的樱唇、贪欢的眼神,将她的牝兽内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 不知不觉,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卧的凰羽衣的床榻边,在这个距离下长乐甚至可以数清羽衣整洁精致的睫毛,听到鼻翼间扇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锦绣绸缎也掩盖不了羽衣诱人的身材,半截玉臂裸露在外,诱惑得长乐不时转移视线。 “太妃……?” 长乐的声音很轻,怕惊扰到这幅静谧美丽的海棠春睡图。 但见羽衣迟迟不醒,长乐试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分明是打算唤醒羽衣,但长乐却先被动摇了——早已沦落为羽衣的人肉炉鼎、真阳被夺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凰羽衣的气息。凝视着羽衣略带点干涸的唇瓣,肌肤感受着纤手的柔美细腻,女皇再也压抑不住在身体里燃着的欲望,栖身压上。四唇相触,十指交扣,伏在羽衣的玲珑玉体上,顺从本能以娇躯互相厮磨,若用情人间的缱绻缠绵形容显得有些单调,但如用稚子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比喻则过于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兽般发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为一滩春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唇、羽衣脸颊上每一处都被女皇的津液贪恋地涂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适的龙袍被胡乱地解开褪下,衣领松懈袍摆大敞,酥胸巧挺瓷腿半露,直把贴身的威严龙袍化为制服play般的情趣。 更湿润泛滥的,是女皇的下胯。 “唔……那里也好痒呀……?”长乐媚意十足地嘶哑嗓音喘息着。 经昨夜已然觉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么。只需要心怀爱意地念诵着凰羽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抚弄小穴,就能将这份难耐地瘙痒化为畅快的喜悦。只不过…… 现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摇摆纤腰,扭动翘臀,无需动手长乐就妖娆地将裙解开、露出被淫液浸到几近透明勾勒着下流的骆驼趾轮廓的金白蕾丝胖次,接着拽着羽衣的手腕,撩开黏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划开肌肤与布料间的甜蜜骚汁,来到两瓣蜜唇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样~?光是指尖触碰着那里,小穴就甜蜜得跟要融化一样~?唔嗯…阴唇甚至主动翕开,将太妃……将爱妃的手指含进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阴壶,却就这么湿哒哒地向爱妃的手指投降了!在这样泄出阴液的话,会被爱妃发现的…!!会觉得我是个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渎的变态痴女的~? ——呜呜呜呜呜呜!碰到、碰到阴核了!朕的那里,怎么能耸起的这么厉害~被碰一下身体就哆嗦地停不下来!脑浆都要蒸发掉了!好可怕~?但…再、再来一次~? 沉浸肉欲放浪形骸的女皇,浑然没有思考为什么她浪叫的如此大声门外的侍卫依旧没有进来查看情况,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里喷溅着蜜液蜷缩起娇躯,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拧成一团湿布。在又一次在极乐中绷直粉背后,她沉沉地瘫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脑袋感觉到的并不是湿黏的被单,而是一片沁着幽幽芬芳的柔软细腻,丰盈而有弹性的两团棉絮守护着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是那般的美妙。 “咦……爱妃……居然没有穿衣服吗~?” 勉强用被快感浪潮夺走了筋力的手臂撑起身子,果然,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对前几个晚上自己无数次依偎的美妙酥胸。 哼,果然是妖妃。朕在的时候就假正经的穿着睡衣,朕一离开就裸睡。这对曼妙的双峰朕分明都没看过!一定是因为你这个妖妃的原因朕才变得这么奇怪的!果然要好好惩罚一下! 长乐双手深埋两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将那枚可爱粉红摁下去、又弹起来,乐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乳。一手勉强可握的艳丽乳肉在掌心里止不住地弹跳挣扎着,但只能随着女皇的心意被揉搓为各种形状。到了后来还会将嘴唇凑上,将那枚石榴色的小尖啮在齿间顶在舌尖从四面八方舔舐抚弄。 以一侧乳尖为起点,红濡的香舌画着香艳的曲线,自峰顶滑落后一路行径平嫩而无一丝赘肉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贪恋地在胯间耻丘流连反复、似乎是较真着想要把羽衣也泄出来一样,只可惜女皇陛下虽然在自我安慰上颇为娴熟,但对其她女性的身体毫无了解、对舌技亦不擅长,纵然使劲解数也只让羽衣的阴唇外浮出几点露珠,白虎阴阜上蒙起些许湿意。 哼!朕还就不信了! 孩子气的较真本性却因淫欲邪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长乐干脆地拽开被褥埋首于羽衣双腿间,艳舌上蕴积的涎液滴溜溜打着转倾落,顺着濡红的三寸丁香打湿了羽衣的阴唇,受到香涎滋润的娇嫩花瓣似乎有盛开的迹象,绽露着被粉肉守护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长乐的舌头“蹭”地滑入,但小手却情不自禁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将羽衣的内里作为教材、用自己的骚穴亲身实验——不过,真的动作起来却是完全相反,永远是她敏感淫媚的娇躯率先承受不住,一颤一颤地潮吹;但长乐硬是以执念强忍着奔涌的快感,用舌头搜刮着羽衣的嫩屄对应的位置。 “唔姆…!滋溜……呜……、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她的阴核都是柔嫩的~终于让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长乐得意洋洋地想到。锲而不舍地撩拭着那枚盈血樱桃,层叠的胵壁终于跟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浓的淫汁,媚肉蜷动,仿佛在夹紧嗦吸什么东西一般,长乐的舌头都快要发麻了。可舌尖一接触到羽衣那最为娇艳也最为甜蜜的汁水,浓郁的味道就自味蕾化开、流至四肢百骸,因潮吹而略有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为羽衣奉献快乐的舌头也越有动力了。 ——虽然若是有旁人围观的话,只会觉得女皇这般岔开双膝跪于床榻后侧伏于羽衣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没隐胯间、柳腰桃尻在高潮的快乐中痉挛颤抖却还要边喷洒淫水边舔舐羽衣的动作,简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摇尾讨好主人乞求奖赏那么的淫乱滑稽。 “呲溜~爱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呜……唔呜呜!?” 直到刚刚为止都很正常。 但随着她的用力吮吸,从绽放的穴腔内、殷红的嫩肉蠕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钻出来”—— 忽然金芒熠熠,皇气氤氲,恍惚间赫然一条金龙自宫穴中蜿蜒钻出。定睛看去,却是一尊长笋玉柱浮刻腾云驾雾的盘龙之型,覆雨翻云,弄月摘星,魁梧威严,自有一股龙行雨露泽被苍生的天子气。猝不及防的长乐登即被玉龙挤开牙关霸占唇舌——在它深深压着喉咙、呛得呼吸困难之际,长乐才了解这根龙柱究竟有多么雄壮耸长:可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虽然身为黄龙的长乐不需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还是令喉咙本能地抽搐紧缩,反呕着、抵抗着这根硕大的玉茎。 “呜…唔、呜噫?呜呜呜——” “不能吐出来哦,陛下。”忽地,一只柔荑抚上长乐的秀发,酥软嫩滑的香肤上沾满了略有些风干的粘湿液体。手指的动作充满轻佻,以女皇的脸廓为琴键优雅地弹动拨弄几下,又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颌,把堂堂皇帝陛下当作家养的宠物调戏着。“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遗物呀。听说那位女帝厌恶男性喜好女色,这才请匠人打磨出这件器具以传嗣。陛下怎能对传承出自己这一脉的圣具如此不敬呢?” “唔噫!?” 羽衣的声音让长乐的动作陡然一滞,什么思考能力都不剩了,这么荒唐淫荡的话语她却无条件地相信,喉头踊动,却是为了将这根“圣具”更深地咽下。巨硕的异物侵袭咽喉,生理上的排斥与反感是怎么都压抑不住的。但是…… “嗯哼~真不错…就是这样~” “——!?” 被夸奖的身体欢愉地发热滚烫,雀跃的心情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了。长乐无师自通。两手环箍龙茎,浸满属于自己淫液的纤指裹住凹凸狰狞的玉柱上下滑动。分明不是肉体,手指间却传来滚烫的热量——并不灼人,但却焦心;强忍住呕吐感,使劲地压下脑袋让圣具戳到自己的喉间,小舌灵巧地裹住菇头,舌尖细细舔弄马眼与冠状沟,前后卖力吮吸舔弄。 “唔嗯?” 隐约地,从圣具上感受到轻微的波动,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征兆,沦为淫欲形状的直觉告诉长乐,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湿这尊圣器,她略带点疑窦地翻起眼睛仰视着羽衣,可人的喘息在每一次吞吐肉棒时不断地漏出,可爱,而又下流。 羽衣也没有卖关子,侧倚床头,媚笑着回答她的疑问:“既然是传嗣圣器,自然要有射出阳精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气化为阳浊之物,全都浇灌给陛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